候。”
刀轻月浑身一震,也全都明白了。
到那时候,是因为自己惊扰了母上,母上才会驾崩。这个罪名压下来,剥夺自己继承权理所应当。更重要的是,母上的性命没了
涉及她的至亲之人,她一时间方寸大乱:“洪禹,你说应该怎么办?”
洪禹看着嵩离,躲在那四个胖大妇人身后的白面太监嘴角挂着一丝得意的微笑,他一撇嘴:“那边站着贱笑的那个死太监让人好厌烦,不揍他一顿出出气,我的念头不通达……”
他说着已经大踏步走了上去。
刀轻月大吃一惊:你不是知道这是人家的奸计……
四名胖大妇人也看出来洪禹的境界,看到他冲过来不由得一起冷笑,就要联手封堵,洪禹却踏出了诡异的几步,瞬间抢到了四人中间
而后他的手中突兀的出现了一柄朴实无华的短剑,寒光一闪,一名胖大妇人捂着自己的左肋倒了下去。
再一闪,第二名妇人捂着咽喉倒下去。
第三闪
第四闪
洪禹闲庭信步一样穿行而过,背后留下了四句肥硕的尸体。四名妇人眼珠子瞪得巨大,死不瞑目。怎么也想不明白,洪禹的境界明明和她们相差不多,怎么会一个人轻而易举的就杀死了自己四人?
站在后面的洪申和洪寅却是脸色大变,少爷出手的世家拿捏得非常到位,将自身的一切又是发挥到了极致,而且对于武技的使用无懈可击
这还是少爷吗?这应该是一位从尸山血海之中厮杀出来,无数生死关头经验累积之下,才能诞生的拥有绝佳战技的武者
少爷根本没有这样誓死厮杀的机会啊两人费解。
洪禹再一步跨出,已经到了嵩离面前,后者一个哆嗦,却仍旧声色俱厉喝道:“你再敢向前,出了什么事情,大夏皇帝也保不住你”
洪禹一个狞笑,平过剑身来狠狠一下拍在他的脸上。
这一击力量极大,嵩离只有五品元定的修为,根本躲不开,被抽的一声惨叫狠狠地摔到了一边去,一张嘴满口鲜血混着牙齿吐了出来、
周围的护卫们终于反应过来,抽出兵器就要冲上前来。刀轻月一声怒斥:“退下”
护卫们虽然停住不动,却都在看着嵩离。
洪禹的荒兽骑兵团已经上前,和护卫们对峙起来。洪申洪寅面色森寒,气势已经发动,将整个寝宫笼罩起来,那些护卫再也不敢轻举妄动。
洪禹冷哼一声,一把拎起嵩离,朝刀轻月一招手。刀轻月也顾不上其他了,慌忙扑到帝君床前,看着母亲憔悴苍老的面孔,喊了一声“娘”就忍不住眼泪滚滚而下。
洪禹一剑刺进帝君的龙床,鎏金的龙床内发出咔嚓一声轻响,嵩离的脸色微微一变,洪禹笑了:“殿下,您仔细看看,这张床给以前帝君的龙床是不是有些不同了?”
刀轻月正握着母亲的手哭的梨花带雨,洪禹一说,她才反应过来:“这是一张新床,跟以前的款式一样,但是崭新的。”
洪禹点点头,他最近最近钻研玄兵制器,对于机关构造也有所涉猎。刚才灵觉一扫,就察觉到帝君身下的龙床有些古怪。
“这龙床之中藏着一根很细的毒针,殿下一过来,踩中了床边的机关,毒针就会弹出去刺入帝君后背,帝君很快就毒发身亡。”洪禹那一剑,准确的将龙床之中的机关切断,毒针自然也不会弹出来。他一边说一边看着嵩离:“现在我想知道,是谁下令更换陛下的龙床,这张龙床又是从哪儿来的”
嵩离一个哆嗦。
他很清楚计划如果成功,他就是大功一件,而且神不知鬼不觉,没有人能把他怎么样。可是一旦败露,他现在是宫中大总管,也就是最佳替罪羊背后的那些人如何还不一定,他是肯定要被凌迟处死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嵩离慌忙摆手:“跟我没关系。”
洪禹一个冷笑:“你还在期望那些人能够救你是吧?”
他又看了看龙床上的帝君,暗暗一咬牙,取出来一只玉匣交给刀轻月:“殿下,每过两个时辰,给陛下服用一粒。”
这一套七叠浪疗伤灵丹,是洪禹准备的最高级别的疗伤灵丹,而且只有一套,可是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