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女人穿着粉红色的连衣长裙,裙摆长可及地,腰身束着一条红色的皮带,婀娜丰满的身段显露无余,长裙上身刚好过胸口由两条细小(细的嵌进肉里去,让人时刻担心会断掉)的带子系着,把两个雪白粉嫩饱满坚挺的高峰很自然又恰到好处的衬托了出来,由于挤压而生出的那条雪白的深沟,任何男人看了,都会感叹,世上最难跨越的不是千山万水,也不是路途遥远,而就是女人们的这条雪白的深沟,当真是条条诱惑,沟沟致命啊。女人的胸口至脖子间也不空着,雪白的脖子上挂着金光灿灿的项链,直垂至胸口,耳朵同样不相让,挂着两个小车轮般的耳环,一摇一摆的相互呼应,那张略施淡脂的脸却无疑是最为惊艳绝伦,如雪的肌肤,精致的脸蛋,艳红的嘴唇,小巧的鼻子,水汪汪的大眼睛,翘起的睫毛,淡淡的眼影,真是绝佳的组合,女人的美也不过如此了。
但这般盛装的女人突然出现在这荒荒的山岭中,很是不合格调。
让李锦破更为吃惊的是,这女人就是他见过一次后无法忘记馋的口水直流三尺,吊儿翘起九丈的黄权升的准媳妇儿,也就是今天就出嫁的新娘马西维。真的是天意啊。
原来这新娘马西维正和新郎黄权升刚刚拜过村里的土地公,还等着放完最后一通鞭炮,可由于尿急就走了出来,村里好多各辈分的人都在围观着,这种事儿黄权升也不好意思陪同,附近又没有茅坑,她就一个人往山岭走过来了。
可没想到竟在这荒岭上碰到了李锦破扛着那根惊天大吊在舒舒服服的撒尿,马西维看得不禁呆住了,这二十多年来,她见过的男人那活儿也不少了,可像这等庞大可与优等公驴媲美的大货还真的第一次见识。对于女人来说,最难跨越的也并不是什么金钱物质,恐怕也是男人腰下的那根惊世之凶物吧。所以在男人的棍下仙死过多回的马西维情不自禁的夹紧了双腿,憋的不再是尿,而是对面男人的那只举世无双的大鸟。
李锦破也是一慌,没想到第二次见到这美丽的女人竟是这样的情况,尴尬无比,赶忙把那大货抖了抖,往裆里塞了回去。
鸟已回巢,两个人不自觉抬头打了个照面,心里都是咯噔一响,紧接着李锦破的吊儿私底下又是一翘,而马西维的双腿又夹得更紧了。
可这紧张的时刻,马西维的后面传来了喊声:“嫂子……嫂子……”
马西维惶惶的望了李锦破一眼,转身急急的往回走,尿也忘了撒了。
“嫂子,咋这么久呢,哥他们都在等你呢。”马西维的姑子黄晓玲从她身后闪了出来,原来黄家人见马西维久去不回,便催促黄晓玲过来找人了。
“这就回了这就回了。”马西维边走边道,不敢看黄晓玲。
“哎呀,李锦破,你也在这?”马西维一走,黄晓玲便看到了对面草丛处的李锦破,也不禁愕然,这人怎么会在这里呢?
“我的确在这里。”李锦破也是一惊答道,一年不见了,黄晓玲变得更加婷婷玉立楚楚动人珠润盘圆了,身段凹凸有致,曲线更加优美了,那身打扮也跟大城市接轨了,刚过臂部的短裤,修长而又肉肉的大腿,配上薄薄的黑丝,又是一个致命的诱惑啊。
“李锦破你敢碰我大嫂,我跟你没完。”这一年来,黄晓玲差不多已经忘记了李锦破了,这会儿在荒山岭岭上相遇,是她意料不到的,但是她看到李锦破眼勾勾的看她嫂子的眼神心里就不舒服。
“我哪敢碰,我那好不容易竖了起来,可不想又缩了回去。这一年在城里过得不错吧,男人都领回来了。”见黄晓玲一点都不念旧情,李锦破有点讽刺的说。
“你那又竖起来了?”黄晓玲有点吃惊的问,显然李锦破这几句话里面她最感兴趣的就是这句。一年前,黄晓玲和李锦破欲偷≈;吃禁果未遂,但她是见识了李锦破的傲人大物,那是她第一次见到男人那物件,所以她以为所有男人的物件都是那么大的,但是当她在大学里被男友开了苞的那夜才知道,并不是那么回事,李锦破的几吧比她男友的大了一倍有余。所以,如果说黄晓玲在大学里有想过李锦破的话,那就是在夜里被男友挥汗狂骑后依然得不到满足的时候,那时候她会想,要是李锦破的几吧没有废,那么这大吊儿塞进去会是什么滋味呢?
“当然没废,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