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福伯也有一腿啊?”李锦破故作惊讶的问,其实心里非常受用,小燕这么一说,就表明了他李锦破比福伯强得多了,真的是长江后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滩上。
“小破可也别怪,福伯那大货在村子里传得那个神了,加上我男人不懂得那事的妙处,我能不试试吗,这年头就这样了,棍大就能让女人们崇拜的。”小燕感觉说错了话,但也只能将错就错了。
“没事没事,吃饭吧。”早上搬运木条又装了木板,中午又下大力气的草了回女人,李锦破彻底累了,感到肚子也在咕咕叫了。
“嗯,冲洗下,我去叫叫两个孩子回来一起吃饭。”小燕说着拿起水龙头,帮两人冲净了身子,当然,当洗到李锦破那条大货的时候,小燕还是忍不住的又揉捏了两把。
冲洗完后,李锦破坐在院子里休息,小燕出去找小孩子了。
母子三人很快便回来了,那两个小孩子见李锦破又在他们家,大的瞪着那双天真无邪的眼神问:“妈,小破哥又要来我们家讨饭吃啊?”
李锦破无奈一笑,对着这两个鬼精灵的小孩子他总觉得有点不好意思。
“小雨,不懂事乱说什么呢,小破哥他妈回娘家了,没人做饭嘛?”小燕轻喝一声说的。
“小破哥不会做饭吗?”小的女孩子也来了一句。
这话可就让李锦破有点无地自容了,刚才在冲凉房里还想想把小燕给侍候好了,就算拿到了长期的饭票,以后就愁饭了呢,看来也真的有点厚颜无耻了。
“吃饭吃饭,别说话了。”小燕也感觉到了李锦破的尴尬,又呵斥了孩子。
吃饭的时候小孩子倒是没说话了,但总是看着李锦破,李锦破看着他们那天真无邪的眼神,如芒在背般的难受。
李锦破匆匆吃完饭就走了,回到他家的时候杜陵早就他家门口踱来踱去的等待了。
“小破哥,等你好久了呢。”杜陵一见李锦破就笑了。
“好,进来。”李锦破一边掏钥匙开门一边说,“黄权升结婚的时候你和你妈都去喝酒吧?”
“去喝啊,我妈钱都准备好了,说还要看黄权升的媳妇呢,人家都说城里女人真太漂亮了。我也见过那女人一次了,比我们村里的女人都好看。”杜陵这傻子话还挺多的,问一句,说了一大堆了。
“得了,小杜你懂得啥叫漂亮女人?”李锦破打趣的问。
“一是看脸盘,脸盘要……好看,脸盘好看呢,讨了做媳妇不吃饭都不觉得饿;二是看腚盘,腚盘……要大,腚盘大主要是生孩子用。”杜陵搜肠刮肚的实在拿不出什么形容词。
“谁说的呢?”李锦破问,傻子很简单,但他们的世界也有他们自己的审美观,就这么简单。
“我妈说的啊,正好黄权升那媳妇,都符合这些呢,但她们又说那肯定是个祸害男人的狐狸精。”杜陵话说得多,口水就往外流了。
“扯蛋,不说那了,黄权升结婚那天你要帮我个忙。”李锦破已经把红纸和毛笔之类拿了出来,一边把纸铺在桌子上一边说,“我写好这对联,到那天吃酒的时候我会叫你,然后你帮忙拿过去给黄权升他们。”
“哦,什么对联呢。”虽然杜陵不懂得欣赏什么对联,但是对这还是很感兴趣的,李锦破的毛笔字在小镇上是出了名的,读书的时候还得过市里比赛的奖呢,没有发生那件砖拍事件之前,过年的时候大半个村子的人都找他写春节对联呢。
“你帮我按住那边的纸,我开始写了。”李锦破磨了磨墨,理了理压了压毛笔,蘸上饱满的墨。
好久没写毛笔字了,虽然感觉有点生疏,但是那纯熟的笔路是不会变的,于是执笔挥毫起来。
不一会,一幅书法如行云流水般飘逸流畅的对联便铺在了眼前,杜陵虽然看不懂好在那里,但却站在那里一个劲的拍掌叫好。
这对联写的是:花径不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横批:逼有此日。
李锦破看着那幅对联得意的哈哈大笑,他决定用这样的方法来耻笑黄权升,黄权升小学没毕业,不一定能看懂,别人能看懂那是别人的事情,他不在乎。
至于黄权升被这么侮辱后会怎么想法,李锦破也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