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锦破离开了两拨人,独自一个人在那里一根根的拖着木条,显得有些孤单,幸好很快就看到杜陵也过来了。
其实老板规定的上班时间还没到,不过农村人养成了习惯,早睡早起,所以也都很自觉的过来上班了,反正都那些工作,早点做完早休息,还可以避开中午那火辣辣的太阳。
杜陵以来自然是找李锦破了,老大远就小破哥小破哥的叫开了。
“别嚷了,快过来干活吧。”李锦破心里烦,对杜陵的大声喊叫很不舒服。
“好好。”杜陵说着就放低了声音,不过话还是没断,“福伯给人打了呢,小破哥知道不?”
“当然知道,沸沸扬扬谁不知道?”
“听说是因为睡人家的女人给打的,他以后睡不了女人了,这又是咋回事呢?我妈还说可惜啊什么的。”杜陵傻乎乎的问。
“睡人家的女人被打?谁的女人?”李锦破一愣,这可跟福伯自己的说法不一样啊。
“也不知道拉,只是听我妈几个人在猜测的。”
“猜测的就别乱说了,要不你以后可讨不到媳妇。”李锦破吓唬杜陵说。
“那我就不说了。”杜陵倒是很听说的,闭嘴不说了。
“对了,小杜,过两天你可得帮我一个忙。”李锦破想起黄权升结婚那事。
“什么忙呢,我做得到的一定会帮,但最好不是偷≈;内裤了。”杜陵听到说帮忙又想起偷≈;他妈亵裤那事,脸上有点惊慌的神色,但是还是答应着说。
“没事拉,不是那个了,你今天中午吃完饭到我家找我。”李锦破想起那事觉得有点好笑,没想到那事情到头来最划算的是杜陵他母亲呢,在福伯的棍下叫得死去活来。
“好的,我到时候去找你。”杜陵放松了下来,爽快的答应了。
中午下班后,李锦破和杜陵一起走的,在杜陵家门口分开后,他就往小燕家走去。
虽然小燕比不上他继母陈梅漂亮,也没有张美云的风韵,但是在这村子里也算是中上等姿色的女人了,特别是那搔劲儿,估计那底下的水会流得哗哗响,所以李锦破也甚是渴望,唯一遗憾的是已经被福伯草过了。不过话说回来,这村子里要找出不被福伯用过的女人还真是难呢,容易的早都被福伯开发了。
刚走上小燕家那条巷子,李锦破就看到小燕站在门口东张西望了,好像在期盼什么,那踮脚仰首的样子像个望夫女。
一看到李锦破回来就显得相当的兴奋,迫不及待的向李锦破招招手,然后自个儿先闪身进去屋里了。
李锦破扫了扫周围,确定没有人后,也跟着进去了,并把门关上了。
“小破啊,婶子可想你呢,快来,我家孩子都出去玩了。”小燕说着伸手就要抓李锦破的几吧。
“婶子急啥,我先洗洗澡,今个上班出了一身汗了。”小燕急的连李锦破都感到吃惊了。
“嘿嘿,你洗吧。”小燕说着,却没有松手,手抓着李锦破的几吧跟着李锦破往冲凉房那边挪去。
“这怎么洗呢,你总不得一直都拽着它吧?我很快的。”
“好吧。”小燕恋恋不舍的松开了手,并走了出去。
李锦破脱了衣服,下身那个长鞭早就翘起来了,没了裤子的束缚,开始冲水,可刚冲了会,小燕又进来了,看到李锦破那已经一柱擎天的几吧又惊又喜,说:“小破啊,快点啊,我人家急呢。”
说着就把自己的衣服拖光了,扔到冲凉房外面。
原来底下啥都没穿,茂密而湿润的丛林顿显在李锦破的眼底下。
“婶子没穿底裤?”李锦破惊问。
“小破你不知道,早上摸你那,害得我一早上都湿湿嗒嗒的,粘着难受,就脱了,你这货儿比我见过的任何一个都要大呢,我那可急着要了呢。”现在是两具果体坦诚相对小燕也不再拘束了,李锦破知道她是在和福伯的几吧做比较。
小燕说完不再理会,蹲了下来,扶着李锦破的大货,上面的嘴巴就给用上了。
李锦破哪里还有话说,享受了起来,弯下腰,手也不闲着了,往那两座饱满的山峰游去,双掌包揽着那柔软又有弹性的球球来来回回上下左右的揉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