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锦破走过去自行车边上,仔细端详了一会,确定那是福伯的那辆破自行车无疑,那破车中午还停在菜市场让他继母、小燕几个少妇的大屁古坐过呢,李锦破记得清清楚楚。
这太出李锦破的意外了,他万万没有想到让福伯送肉——先不管是哪截肉——上门的女老师里面会有他美艳的大姨。换句话说,福伯竟然连他大姨这等美女老师都搞定了还让她上瘾了,怪不得当初问他上了哪些女老师的时候福伯还含糊不清支支吾吾不愿意说实话呢。李锦破终于明白了各种原因。
他又惊又怒,恨不得砸开门进去痛扁福伯一顿,可刚刚抬起脚准备狠狠踢门的时候又觉得不妥,万一福伯真的仅仅是来送猪肉而不是他身上那截肉呢?
李锦破犹豫了一会,觉得不能太过鲁莽,他还欠福伯一个“偷≈;梁换柱”式的人情呢,这次要是误会可真就没脸见福伯了。
天渐渐黑了,教师宿舍的灯火都陆续亮起来了,有些没关门的大声说话的人家都传出了茶余饭后的调侃声或者是调教小孩的声音或者是电视机的声音,杂乱而无序。
大家都窝在家里,很少有邻居过往走动,半黑的院子之间没有人。
于是李锦破围着他大姨的房子转起来,希望能找到一个地方能听到里面的动静。
李锦破大姨的房子李锦破是非常熟悉的,他先走到他大姨卧室的墙外,竖起耳朵,贴着墙仔细听,可是听了半天,什么都没听到。
他又到厨房的墙外俯下,可是也没有什么动静,仿佛屋里没有人一般。
教师的宿舍其实并不高,如果人想方设法爬进去是有可能的。
李锦破从厨房的墙边起身再次环顾四周。
当他想试着爬一爬的时候,看到大姨房子的冲凉房那边的灯亮了起来,淡黄的灯光透过窗口射了出来。
李锦破迫不及待的走去了冲凉房那边,靠近冲凉房的时候果然听到了声音,只是声音不大。李锦破心咯噔一跳,马上把耳朵贴到墙上。
果然,两个熟悉的声音传进了李锦破的耳朵里,没错,就是他大姨和福伯的声音。
只听见他大姨吃吃笑着说:“福伯,好好洗干净点啊,一身都是肉味呢。”
“一身肉味不喜欢吗?想我那截肉了吧?赶紧把衣服也脱了一起洗吧,我可也想你那呢,嘿,看你那门户,这样就湿了。”紧接着是福伯银荡的笑声,听那话语,已经把手伸到他大姨门户上作弄了。
李锦破又是怒火中烧,想找个砖缝看清楚,可是找了半天,硬是找不到一丝砖缝,一丝看得到里面的缝隙都招不到。
冲凉房是有格式的窗口的,可是太高,要跳起来才能看到里面的光景,而且很容易让里面的人看到。
李锦破怕这样被她们发现,不敢太过冲动,只好又把耳朵紧紧贴了回去。
“我的衣服都湿了,你的小弟好硬了啊福伯,就是大啊,太喜欢哦,真是让人欲罢不能啊,怪不得朱丽她们见了你就湿了。”他大姨的声音又传了出来,却是嬉笑和撒娇的语调,好像在爱不释手的把玩福伯的几吧了。
“嘿嘿,那些搔货哪个敢不喜欢我的棍棒。都说脱了呢,你全身哪儿福伯又不是没见过。”福伯继续调戏着说。
“可是人家还是不习惯一起洗澡呢!”他大姨还扭捏着说,可听那声调,已经到了半推半就的半路上了,只要福伯再加把劲,她就把持不住了。
“有啥不好意思,今天就让你感受不一样的爽法。”福伯继续诱惑道,好像动作也附加上去了。
“你真坏……”接着是他大姨的娇笑。
“不坏你还不喜欢呢。”福伯说,估计是他大姨把衣服拖了,随即听到了嘴巴亲到饱满山峰上的声音,然后是他大姨的哼唧声。
“嘭!”李锦破的拳头忍不可忍的砸到了墙上,嘭的一响的同时,也让他拳头辣生生的痛。
福伯这贼什么时候开始已经偷≈;到他大姨了?现在又要来又惑他继母。李锦破心里骂道。
这响声让里面的两人顿时受惊般静了下来,连呼吸都不敢出。
李锦破也没有再进一步的动作,可心里翻江倒海,五味杂陈,欲哭无泪。
他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