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伯,杜陵在外面叫我了。”李锦破听到杜陵在外面喊他,就对福伯说。
“管他,不就是一个真正的傻子吗,继续喝,干……”福伯一手抓着鸭爪一边端着酒杯,已喝得兴起,抬起了一条腿放到凳子上十足一个邋遢的老农民形象,“不过我的艳史也基本说完了。”
“好的,喝吧,我今天也高兴,福伯,干。”两人不理会杜陵在外面的喊叫。
可是过了一会杜陵的喊声更大更响亮了:“小破哥,我知道你在福伯家,你出来啊,我妈找你。”
“他妈叫我?”李锦破闻声一惊道,这傻子怎么知道我在福伯家呢?
福伯也是一副以外的神色:“他妈找你?小破你老实说吧,是不是跟杜陵他妈有一腿。”
“瞎说,没有的事情。”李锦破断然否认。
“那他妈找你做啥?”福伯依然怀疑。
“我确实也不知道啊,我出去问问他,福伯你一个人喝吧,多谢你的款待了。”李锦破听杜陵越喊越响亮,怕那傻子有什么事情都说了出去,赶紧准备跟福伯告别。
“好吧,以后有啥收获也跟你福伯我说说。”福伯摆摆手说。
“好的好的。”李锦破说着起身离开。
刚走出福伯的家门口就看到杜陵拉开马架在那里喊,却又不进福伯的家。
“小杜,有什么事情吗?”李锦破有点不悦的说。
“小破哥啊,我妈找你,说有事。”杜陵见李锦破又不高兴了,小声的说。
“你怎么找来的?你怎么知道我在福伯家?”李锦破又问。
“我去你家找你嘛,没看到到,后来出来了,在路上碰到四姑了,她说你去福伯那了。”杜陵说。
“四姑娘?”李锦破又问了一边。
“嗯,在路上看到她的,路上福伯家的公狗在骑林二家的母狗,四姑就站那边上看,我走到她面前挥挥手她才反应。”杜陵手脚比划着说。
“有这等事情?再说清楚点?”李锦破相当的吃惊。
“就是……就是……就是那公狗骑那母狗嘛,公狗……抬着腿……”杜陵憋红了脸都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算了……”李锦破无奈的说,这就是傻子和天才的区别吧,李锦破叹了口气,要是福伯一定会描绘得绘声绘色,激情飞扬,让人听后火烧火燎的。
“没完呢,小破哥,四姑说有话跟我说,把我拉到了附近的草垛了。”杜陵脸红脖子粗的说。
“拉你去草垛干嘛?”李锦破想起四姑娘离开黄超家的时候的不舍表情,看来福伯还是没让她满足。竟然连傻子都不放过?
“她问我知不知道那两只狗在干吗?我就说了,然后她伸进了我的裤子,说要看看我的怎么样,有没有狗的大。怎么可能那么大呢,我不知道四姑到底在想什么,她的手在我裤子里模了会,说,咋村里都是没中用的家伙了。然后才问我要去干吗。”杜陵流着口水说。
“竟然抓你那?”李锦破大大吃惊。
“嗯,没啥,她也没干嘛。我跟她说找你呢,她就说你在福伯那,她还骂你呢?”杜陵还是一副很傻很天真的表情。
“骂我?咋骂我?”
“她说你也是傻子,无用的人。”杜陵说。
“四姑娘啊四姑娘啊。”李锦破心里说,“看来我得找找她去了,虽然被福伯无数人用过了,但那*劲还是可以试一试,不教训她一顿还真以为老子是病猫。”
“行,别说了,你找我有事?”李锦破问,他决定就去找四姑娘。
“是有事,我惨了……小破哥。”杜陵一副委屈的样子。
“什么事情?”
“偷≈;我妈内裤那被她知道了。”杜陵从委屈变为哭丧样。
“啊,怎么被她知道的?”李锦破开始感到头痛。
“那会她才刚换下来,我就拿了,后来她又去了冲凉房就知道了,也许是我拿得急了。”杜陵说着一把鼻涕一把泪,“怎么办?”
“那你怎么跟她说的?”李锦破担心那傻子挺不住说出他来了。
“我开始说不知道,她就骂我,逼着我说出来。”
“然后你就说了?”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