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天香尼姑庵的净香就是她?”李锦破听说过附近那个尼姑庵的艳事,却没想到那竟就是福伯的女老师周美。
“嗯,就是她,现在接近五十多岁了,但让人奇怪的是她的身子还白白嫩嫩的一点不显老,不知道是不是平时吃素的缘故。小破,如果你想女人了,可以去找她,她正需要这样年富力强的后生呢,我这老骨头如今是怕她了。”
“那以后再说吧,和大学生那个呢?”李锦破没想到福伯会把那女人推荐给他自己,但是李锦破对老草并没有多大的兴趣。
“对了,小破这些事情我是从没跟别人说过的,也是见你比较投缘才跟你说的,千万别跟别人说。”福伯没有急着说另外的一件事情。
“福伯,你相信我,绝对不会。”李锦破拍着胸口保证着。
“呵呵,好,第二件事情呢,更加香艳刺激,连我都不敢相信会有那样的事情发生,遗憾的是最后却错过了。两年前,我妹妹叫我去进城里住了两个月,这事情就是那段时间发生。你也知道我妹夫在大学里工作,他们买的豪宅就在大学城的附近,我最喜欢到大学城逛逛了,因为那里有太多的漂亮的学生妞儿了,一个个又是那么时尚开放,染着或黄或赤的头发,穿着低领的薄衫,各种彩色的罩罩隐隐若现,套着薄薄黑丝的修长的腿儿直晃得你的裆中动荡不安,我看到在大学城里的民工也是看得口水都快流了。晃荡在校园里我就常常想,我一个农民,这辈子要是有机会上了一个大学的妞妞也就没啥遗憾了。于是那些天我就天天到大学城里逛逛,希望真能病猫撞到死耗子过过瘾。”
“就碰着了那两个?”李锦破问。
“小破你太急了。”福伯一副要慢慢说的表情,“那时候大学城里还有很多建筑物在构建当中,所以那里有很多咋民工兄弟。你说他们是怎么解决那方面问题呢?”
“找发廊的女孩子呗。”李锦破回答。
“也有的,不过,有一天我在学校的边沿的那片树林里转转的时候却看到不可思议的事情。”
“啥呢?”
“先说说那片树林吧,在学校的边缘地带,花草树木种植的相当多,中间还有亭子啊长凳子啊之类,是很适合大学生们谈恋爱的地方吧。夜晚的时候我经常去那儿,因为有好多学生情侣趁黑也在那儿玩岭外激战呢,可看到很多好戏,就算看不到,闻闻声音也是蛮不错的。”福伯说着老脸又开始泛红了。
“那么开放?”李锦破不敢相信,如果自己去读大学了,会不会也是那样子呢?
“嗯,就是那样的。那天是黄昏的时候,天还没黑,我却在树林里的亭子附近那边看到了一个咱民工兄弟和一个流浪女在那里激战,那流浪女很高,身材相当好,可穿着破破烂烂的,衣不遮体,除了屁股外白一点外,其他地方都是脏污污,可咱那兄弟并不嫌脏,把女人按跪在地上,就从后面进攻。这可是大白天啊,一副旁若无人的岭劲儿,我当时可真是佩服咱那兄弟了。”
“可这和女学生有啥关系呢?”李锦破又问。
“呵呵,别急别急。我当时也不敢相信,当我走进一点想看得更加清楚那波澜壮阔的场面的时候,却看到花圃后面有两个女孩子躲在后面看得津津有味,比我还认真呢。她们附近的草地上放着书本之类,应该是在看书被咱兄弟那声音吸引过来的。那两妞儿都穿着短裙子,薄薄黑丝,弯着腰看得相当的入迷,腿儿越夹越紧,手还比划着好像是在说咱那兄弟几吧的尺度。咱兄弟那动作越激烈她们的腿就会越加越紧,且身体会跟着抖一下。”福伯说着,手伸到自己裤中动了动,显然和李锦破一样,激动的立起来了,“妈的,老子现在说起来还是激动得要命啊。”
“继续啊福伯,你怎么做呢?”两代天才同样的激动。
“嗯,她们可没想到螳螂扑蝉黄雀在后啊,看着她们的手开始在自己的身上摸摸索索后,我想起了在山坡上诱惑小燕的事儿。于是我就故伎重演,消无声息的把已经涨得不行的几吧掏了出来,静悄悄的向她们走去。她们也许是看得太认真了,我无声的靠在了她们的身后她们还是没有发觉,我就突然的抓起她们的手往我的几吧上一按。”
福伯把按字说得很大声,把李锦破又吓了一跳,但李锦破也不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