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有什么事情吗?”杜陵差点让李锦破扑腾起来的一骨碌劲儿给吓着了。
“小杜,帮我一个忙,我给你一百块钱。”李锦破这时候来了主意。
“什么忙?小破哥,我不要钱,我只要你跟我下棋。”杜陵傻愣愣的问。
“好,可以。你过来一点。”李锦破摇手叫杜陵靠过来。
“小破哥,啥事呢?”杜陵靠过来问。
“你妈平时冲凉,换下的衣服什么时候洗呢?”李锦破小声问杜陵。
“一般是晚上帮我冲完凉后才一起洗的,小破哥怎么问这呢?”杜陵觉得李锦破问的问题有点奇怪。
“什么?现在你这么大了还要你妈帮你冲凉?”李锦破有点吃惊的问。
“是的,现在每天都要洗很久呢,特别是我的小,我妈最喜欢洗了。”
“为什么洗小那么久?”李锦破更是吃惊了。
“我也不知道,我妈说小很脏,要慢慢洗才会洗得干净。”
“你也喜欢小被她洗吗?”
“嗯,很舒服的。”
“她会脱光衣服跟你一起洗吗?”李锦破发觉越问越多内容了。
“是的,还让我还帮她擦身子呢。”杜陵说,口水流下来了,这是他的毛病,经常流哈巴子。
这母子俩?李锦破不敢再想象下去,也不愿意再想下去了。
如果杜陵的母亲是个美艳的少妇李锦破会迫不及待的继续问下去,可惜,杜陵母亲的模样连一般都说不上,可以说很丑,不过身材却是一流的,一米七的个头放那儿就是男人的身板,而且相当的丰满,要胸有胸要屁股有屁股,可惜那张长木板一样的驴脸实在有点对不起观众了,还有那双脚,十个脚趾头都没了,圆溜溜的,看上去怪诡异的,也没有人知道是怎么回事,村里的长舌妇们暗地里都叫她赤脚。
李锦破想到那张脸和那双诡异的脚,放弃了再继续问下去的想法,就直接说:“小杜,你等下回家把你妈刚刚换下的内*裤偷≈;给我,我就陪你下棋。”李锦破实在不愿意把自己继母的内*裤偷≈;给福伯那遭老头,那简直会侮辱了他美艳的继母,而如果偷≈;梁换柱的把杜陵母亲的内*裤给福伯他也分辨不出来,李锦破觉得自己简直是个天才,嘿嘿笑了两下。
“这个……小破哥,我妈知道了会骂我的。”杜陵不知道李锦破笑啥,有点担心的说。
“没事,你趁她不在的时候偷≈;偷≈;拿出来,如果她问你你死活不承认是你拿的就可以了。”李锦破想方法让杜陵安心的去偷≈;。
“好吧,先下一盘棋咯小破哥。”杜陵不等李锦破回答就从八仙桌下面拿出了棋盒。
“好,三盘两胜。”
说着两人摆好棋子,你一车我一马的屠杀起来。
虽然在下着棋,可李锦破的心思并不放在棋盘上,而是在想杜凌能不能顺利拿到他母亲的内*裤,所以30分钟后,李锦破遭遇了跟杜凌下棋以来最大的惨败,三盘全负,被杀得片甲不留。
李锦破挠着头有点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而杜凌则开心得要命,唾沫横飞的一个劲的说:“小破哥,我全赢了,我全赢了……”
李锦破无可奈何的说:“嗯,你赢了,回去拿吧,越快越好。”
“嗯,你等我。”杜凌说着飞快的跑出去了。
大约过了半个小时以后,杜凌拿着一条白色的女士内*裤来了。
“路上可有人看到?”李锦破问,他怕这傻子逮见人就说出去,那他可惨了。
“没有人看到,我都是偷≈;偷≈;的从屋后走过来的。”杜凌说,额头上冒着汗珠,也不知是由于惊慌冒出的冷汗还是跑累了流出的汗。
“好,给我,这个可不要跟别人说,说了到时候你妈就会知道的。”李锦破接过内*裤又强调了一次说。
“好。”杜凌有点颤抖的把内*裤递给李锦破。
李锦破如获至宝的接过来。
这是一条白色的丝蕾内*裤,中间包裹女人物件的地方有些许未干的淡淡的黄色斑渍,显然是刚刚换下的,李锦破拿近鼻子一闻,一股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