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司机师傅几乎用尽全力,但我们的车依然被他渐渐拉开了距离。
我不断的催促师傅,让他快一些。
没想到州催了几声,车子一顿,戛然而止了。
“怎么回事师傅?”我急忙问道。
“引擎坏了呗,还能怎么回事。”师傅不耐烦的说,“谁让你催命似的催我?”
我下车,眼睁睁的看着张老师的车渐行渐远,一抹灯光消失在黑暗里去了。
不禁悔不自己的跺了一下脚。
师傅下去修车,我也只好跟着下去了。
“情况怎么样师傅?要不要打电话叫汽修的来?”
师傅撅着屁股将头扎进汽车的引擎里,“不怎么样,还得一会儿,老毛病了,这地方翻山越岭的上哪儿找修车队的去?倒霉倒你身上了,今天就不应该拉你。”
“没事。”我安慰师傅,“修车钱我帮你付了。”
“我可不是想要你的钱,我陈老三开车一辈子了,还没输给过谁,没想到今夭折你手里了,这种老车根本就不是飙车的料,要是换辆车,我早追上他了。”
“我明白……。”
我话还没说完,突然身后窜出一辆摩托车,呜的一声就擦着我的后背过去了,我还没反应过来,他便已经窜远了。
我不禁一愣,这摩托车隐约是奔着张老师的车的方向去了。难道还有人在跟着他?他会是谁呢?
师傅轻车熟路,过了一会儿果然修好了,但他不愿意再往前走了,我也失去了跟踪的目标,便只好坐车回到了杨老师那里。
杨老师没睡,坐在沙发上看电视,见我进来,忙关了电视站了起来。
“情况怎么样了?他没有把段红琴怎么样吧?”她关切的问道。
“事情有点复杂,可能不太妙。”我说着一屁股瘫坐在了沙发上,感到身心俱疲。
“他打她了?”她问道。
“可能吧,也许情况更糟。”我说。
“这是什么意思?快告诉我到底怎么个情况,别说些模棱两可的话,我都快急死了。”她着急道。
我转过脸去看了她一眼,不禁有些不理解这个女人,当日不听劝告非要赶人家走的人是她,如令人家出事了,她似乎比谁都要着急。
“我压根就没见着段红和…”
说着我便将自己刚才的经过一五一十的告诉了杨老师,杨老师听了不禁目瞪口呆。
半晌,她都没有说出话来。
“他藏在后备箱里的袋子里到底装的是什么东西?”她问道,眼神里闪过一丝焦虑。
“我不知道。”
“会不会是…”她欲言又止,看看我,我也看着她,我们都想到那儿了,但是却都不敢说出来。
我们都不敢正视那个可怕的事实。
过了半晌,她终于还是战战兢兢的说出来了,“他不会是杀了她吧?”
我叹了口气,缓缓说道,“这也是我最担心的。”
杨老师顿时像是瘫伎在了沙发上,浑身上下的力气都散了,眼神变得呆滞空洞。
她将脸痛苦的埋在双手里,接着哭了起来。
我知道她的痛苦来自于深深的自责,女人就是这么奇怪。虽然我心里也有些怨艾她,但是她已然如此了,我也不好再责备她,只能过去安慰她。
“这不能全怪你。”我拍拍她的肩膀说,“谁都没有想到会是这样,再说到底是怎么回事还不一定呢,也许并没有那么糟糕,我们先不要往坏处去想。”
她点点头,抬起朦胧的泪眼看着我,说,“如果事情真的坏到那个地步,是不是我一手造成的?”
“不会,你想到哪里去了。你做的是对的,这事本来也不能就这么拖着,总要去面对的。”
“可是“”
她还没说完我便堵住了她的嘴,“放心吧,我相信她一定会没事的。”
“会吗?”她殷切的看着我问道。
“会的。”我肯定的点了点头回答她,尽管我自己也不知道事情究竟会是什么样。
她伏在我的肩上哭了一会儿,似乎情绪才好了一些。
“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