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利条件就是父亲在位这两年可以为他创造条件,以使他在锦衣卫步步高升。
舞完到,坐椅上休息时,一亲兵急忙过来,向他禀道:“骆百户,小的查出来了,最近田尔耕在监视皇城西北处的一家赌场。”
年前应该提一名千户的,却因皇上病重耽误下来。作为主要竞争对手,骆养性对田尔耕很是关注。见他最近常神出鬼没,便让亲兵去打探。“哦?可靠?”
“绝对可靠。我有个老乡在他那边,我从他那得到的消息。”亲兵保证道。
田尔耕为何监视那家赌场呢?骆养性闭目沉思。良久过后,对亲兵道:“查一下那家赌场。”
在署衙遇到田尔耕,骆养性有意相问:“田百户眼睛红肿,昨晚在作甚呢?”
田尔耕连打哈欠,“最近头疼,夜里睡不着,难受得很呐。”
“呵呵,那要多多保重哦,不要耽误了前程。”骆养性到底年轻,直接说出。
“我们都是为皇上效命的,前程都是次要。”田尔耕一脸正派。
哼,装什么装,少来这套。骆养性走开时心里骂道。
亲兵在晌午前来到说了赌场之事,宫里很多人放银子进去,回报丰厚等等。
骆养性心念一动。莫非有蹊跷?田尔耕亲自去监视,应该错不了。叫过亲兵,令他叫上些亲信随他今晚去那赌场探个究竟。可不能让田尔耕抢了头功。
骆养性傍晚时分到达赌场附近时,这一带还很热闹,却没见到田尔耕。
“紧紧盯住。”他对亲兵们下令,然后阔步走向赌场。他一身便服,未带兵刃,只象是哪家的公子。
别以为是公子就不突出,他一踏入赌场,立刻引来众人的观望。因为这里的赌徒的大多是宫里的大小太监们,还有一些做苦力的百姓。
他观望一番,便觉自己身份的特殊,忙退出。
“骆公子。”迎面进来位,盯他一眼后,认出喊道。
骆养性抬头一望,虽是中年仍面如凝脂,目含桃花,十分俊秀,正是司礼监秉笔太监卢受。他在皇上身边做过侍卫,对这些人也算熟悉,忙作揖笑着反问:“卢公公怎么到了这里?”
“嘿嘿。”由于身体缺陷,卢受的笑声早无了年少时的柔美,很是刺耳,“这话应该是杂家问骆公子才对,因为这铺子是杂家所开。未曾闻过骆公子会玩这些,今晚为何来此呢?”
骆养性自是不会玩,忙掩饰道:“寻宫里的一个朋友,都说他闲时常来此处,不想今晚未来。”
“哪位?杂家或许帮得上忙。”卢受热心地问。
“并无大事,无碍,无碍。”说着,骆养性慌张离开。这赌场是卢受开的,这卢受的后台是郑贵妃,这下有点麻烦。
望着骆养性离开,卢受有种不祥之感,赶紧入了内室,唤来戴忠,问道:“怎样了?”
此戴忠便是曾经重庆监衙邱乘云的那位管家,回到京城消停一段时间,后又关系连关系地跟上卢受。他狡猾地笑道:“公公放心,还有五箱,今夜最后一批。明日装船,神不知鬼不觉地离开京城,大事告成。”
卢受微微点头,“只是苦了戴管家,需要离开京城一段时间。”
“无碍。小的蒙公公收留重用,理应报答。再说有银子在哪不能快活。”戴忠本就是到处混的人,不在乎是不是在京城。事成之后,卢受会给他两千两银子,够他逍遥一段时间的。
“其他人可靠不?”卢受不放心地问。
戴忠一拍胸脯,“绝对可靠,公公放心。他们不知内情,到时只要给了说定的银子打法掉便是。”
卢受再次微微点头,“明日你先行,杂家已请假回家省亲,几日后便会离京赶上你们。”想起碰到的骆养性,又道:“杂家在赌场碰到锦衣卫骆指挥使家的公子,总觉怪异。”
“应该不会惊动锦衣卫吧。公公有所不知,今日又有数人拿来银子入伙。”戴忠不以为意。
卢受想了想,决定改变计划,“为防万一,再拖一日,今晚暂且不行动。”
戴忠有些小聪明,道:“如此也探不出什么,不如今晚装上空箱试上一试。”
“妙。”卢受笑着赞道。
街道渐渐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