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五十两,否则必须搬。”魏公子在旁帮腔。
“魏四哥,不就是个太师椅吗?我们小心点便是。”费千金可不想倒掏十两。
崔公子笑笑,道:“强大的魏四哥为什么会怕一个小小的太师椅呢?太让我们失望了!”
费千金替魏四争面子,“谁说我们怕了,我们在考虑怎么搬呢。对吧,魏四哥。”
一个破椅子,考虑什么。魏四摆手下令:“搬到车上,小心。”
费千金驾车,魏四坐在旁,小马和小虎在车上抓住椅子,向指定的当铺出发。吴公子、魏公子则上了崔公子马车,跟在后面。
“慢一点,小心点。”魏四不停叮嘱费千金。
费千金笑着道:“魏四哥,一张破太师椅,这么紧张作啥!”
就因为是个破太师椅,才更奇怪。不祥的感觉一直徘徊在魏四心头。
崔公子的马车超过来,他掀帘探头对魏四道:“我们先去了,路上小心!”然后挂上帘子,和吴魏二人得意地笑着。
“崔兄之计真是天下无双!”吴公子拍马屁。
崔公子冷笑道:“让我难堪,哼,有他好看!”
到了当铺,魏四更感不妙,这家便是上次当镯子那家。魏四记得掌柜姓徐,后台是个很有势力的大太监。
“这么慢,快搬进来。”吴公子出来喝道。
小马和小虎小心翼翼地抬着太师椅走入,放到堂内中央。崔公子马上喊掌柜:“椅子抬来了,拿钱吧。”
留着山羊胡子的徐掌柜笑嘻嘻地走过来,“虽说昨日验过货,但总要再瞧瞧吧。”
“瞧吧。”崔公子不以为意。
魏四想赶紧离开,催促吴公子,“公子,货已送到,工钱给我们吧。”
“急什么,等会拿到一千两,还少的了你那十两吗?”吴公子瞪他一眼。
徐掌柜望去认出是魏四,心中大呼苍天有眼,仇可得报。茵茵笑着手摸太师椅转了一圈,突然惊讶地道:“不对,不对啊。”
“怎么不对了?”三位公子凑上去。
“这张太师椅不是昨日那张,它被掉包了!”徐掌柜很肯定地道。
崔公子道:“徐掌柜,你可要看仔细了。”
徐掌柜摇摇头,“怎么会错,你们看这把手,分明是烂木头涂上红漆冒充红木嘛。”说着,使劲一抹,抹去一块红漆。
“怎么会这样!”三位公子齐刷刷地盯向魏四。
“椅子搬上来后,我们一直没动,不是我们掉包的。”费千金争辩道。
小马、小虎跟着道:“是啊,我们的手根本就没离开过。”
事终于出来了。魏四没有说话。
徐掌柜继续道:“那太师椅只因为姜太公、诸葛孔明、魏征坐过,我才愿意要的。崔公子,你们把椅子拿走吧,这张椅子市价连一两都不到,大街上多的是,还都是崭新的。”
“这是怎么回事啊?”崔公子盯着魏四,阴阳怪气地问。
那两位跟着道:“说,把太师椅藏哪了?”
费千金三人争辩不已,当铺内立刻传来争吵声。
“吵什么呢,都给我闭嘴。”西门兵马司指挥张凤翔带着士兵走进,小小的当铺堂内一下子满是人。
“张大人,你来得正好,你可要为我做主。”崔公子笑着迎上去。
张凤翔一见是首辅的小外甥崔孝鸣,慌忙道:“哎呀,崔公子怎会在此啊?”
“张大人,我为什么不能在此呢?”崔公子有些生气。
“能,能。”张凤翔忙道。
崔孝鸣道:“我这位朋友要当太师椅……”接着把经过从头到尾叙述一遍。
“是他们吗?”张凤翔指向魏四他们。
“不错,他们调换了太师椅。张大人,你可要为我这位朋友做主。”崔公子很生气地道。
张凤翔望向魏四,一愣,“怎么又是你!”
“我们没调换。”费千金三人争道。
“有没有调换,本官自有分晓。”张凤翔道。
“好啊,让我们看看张大人怎么来审此案吧。”崔公子三人得意地退到一旁。
张凤翔问掌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