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一璟、左光斗、杨涟三人苦笑摇头。且不说它的可行性,只怕皇上看上眼便会扔到一旁。
“如此以退为进,他便可一直保住相位。”刘一璟一针见血地道。
“朱赓这个老匹夫只会玩这套。”另一家相府中,沈一贯听完邹之麟的叙述,不屑笑道。
邹之麟是翰林院的侍书,也是朱赓的学生,参加了刚刚结束的朱府晚宴。
沈一贯望着他,问道:“你叫什么?”
刚才已经自报过家门,但邹之麟怎敢不答,只好重新恭敬地答道:“翰林院侍书邹之麟。”
“哦。”沈一贯很满意地点头,“邹大人才德兼备,只是个小小侍书实在屈才。若有好的空缺,我会首先想到邹大人的。”
一日去了当朝两家相府,带着满意离开沈府的邹之麟抬头望着满天的繁星,心想用不了多久,自己便会是其中最亮的那颗。
再亮的星也只能亮在夜间,阳光下便会消失无踪,这是大自然的基本规律。人亦如此。
( 魏忠贤的春天 p:///1/1553/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