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医直到现在的一些病理分析和她的临床分析。“奶奶,这也太珍贵了!”
“这里主要是关于女人病的,所以就不传给你爹,给你也好。你可以进行补充和修正,让这些流传于世。”祖母微笑地道。
雨蝉的爹谈济生是太医院御医,前年被调往南京。“奶奶放心,雨婵绝不会辜负您的一片苦心。”雨婵郑重地将书抱在怀里。
祖母又道:“几十年前,曾有过一位太监来找老身,希望能恢复男身。”
“异想天开吧。”
祖母摇头,“未必不可能。当时我对他进行治疗,并取得了一点成效。只可惜这时宫廷有变,他死于战乱。”
“难道真得可以?”雨婵好奇起来。
老祖母点点头,“我在杂记中有这段记载,你可以作为参考。”
“奶奶,你说什么呢,又没有太监来找我。”雨婵撒娇地道,“就算有,我也不给诊治。”
祖母当作没听见,自顾自说道:“那人因为是自阉,并未阉净,医治起来或许容易些。小丫头你别嘴硬,那内容迟早会用上的。”一见魏四,她强烈的感觉出这人和谈家有缘,而且缘分会很深。“此人与我谈家将有极深渊源,或许谈家的命运走向就在他身上。”
魏四和费千金来道谢时,老祖母只摆摆手,并无言他。她甚至不敢正视魏四的双眼,因为那瞳孔中有许多让她迷惑的东西。
可莲把配好的药交给魏四,可荷叮嘱道:“按时服用。”铺子前早早就排了许多妇女,谈雨婵忙碌不停。
魏四和费千金心高气爽,在朝阳下离开“雨婵堂”,向家走去。
走不多远,忽听前方敲锣打鼓,唢呐声响亮,来了支队伍,两人立路边观看。
队伍来到眼前,但见三匹白色高头大马上三位穿红袍戴高帽胸前大红花的青年才俊。
“快来看,状元郎!”街边涌来众多观众。
当先者应是状元,向街道两边观众拱手致谢。
杨守勤!魏四认出这状元郎正是那位肃宁天隆饭庄强要和自己结拜的杨守勤。
“跟着走。”魏四对费千金道。这是此次科考前三甲巡街庆贺,不适合相认,他考虑下决定待结束后再与之相见。
费千金有些不乐意,“不就是状元嘛,有什么好看的。”但魏四哥已跟上队伍,也只好跟在其后。
一路向南,直到永定门,队伍才掉头回走。当过了正阳门进入内城时,已是傍晚,鞭炮声起,今日之游算是结束。
魏四想上前,却过来众多书生和官员簇拥着三人而去,只好作罢。
“魏四哥,你看,是宋二刚。”费千金使劲拽下魏四。
魏四望去,见宋二刚与一中年太监急匆匆地向南走去。
“跟上。”魏四与费千金再次向南远远跟着。
将到珠市口,那二人转向西进入胭脂胡同。胭脂胡同内有几家很大的胭脂店,二人走到“胭脂红”,敲了几下门。
“谁?”里面人问。
“马掌柜,是二刚带着庞公公来了。”宋二刚答道。
店门打开,出来位骨瘦如柴,留有山羊胡子的掌柜,恭敬地向那太监拱手道:“庞公公,请进。”
“马掌柜好大的架子,我几次约见都不得见。若不是恰好宋兄弟是你的人,恐怕还是不肯相见吧。”庞公公有些怨气。
马掌柜慌忙道:“哪里,哪里。庞公公有所不知,自闻香教教主被擒,我辈怕有牵连,只好小心谨慎,生恐再出差错。”
庞公公“哼”了声,“有贵妃娘娘在,你等惶恐什么。”
“公公,还是里面说吧。”马掌柜忙伸手邀请。
庞公公走入,宋二刚欲进,被马掌柜拦住,“你在外看着点。”说完,已闭门。
宋二刚骂骂咧咧了两句,坐在店前。
躲在一侧墙边的魏四和费千金不愿再等,离开回家。
“魏四哥,你看这宋二刚耀武扬威牛哄哄的,其实也就是跑腿的货色。”路上,费千金取笑道。
魏四未答。他在想那马掌柜嘴中的教主和黄胖子那个教主是否是同一人。
走到家门口时,已是夜深,耳尖的费千金突